第一百三十五章 极力撇清
聂韩故作惊讶,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:“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。” “萧小姐不会认为我真的就是那个绑架你的人吧。”聂韩试探萧宁雅,语气有些委屈。 萧宁雅没有说话,仔细的盯住聂韩,想要看出来一点蛛丝马迹。 但是萧宁雅忘了一件事情,聂韩可是影帝,如果他不想让萧宁雅知道的话。萧宁雅怎么看都不会看出来端倪的。 “聂先生言重了,我并没有这个意思。”萧宁雅不得不放弃,因为她除了自己的感觉之外,并没有别的证据。 而聂韩么没有丝毫像是绑匪的样子,就算她自己认定了聂韩是面具男,别人也不见得会相信她的话。 聂韩邪魅一笑,觉得这样无功而返的萧宁雅很可爱,他俯身凑到萧宁雅耳边:“不,萧小姐没有言重。” 萧宁雅瞳孔放大,这种熟悉的感觉,聂韩就是那个面具男。 她猛的推开聂韩,一脸的不敢相信,表情复杂。这是聂韩最喜欢看的,这样的萧宁雅他觉得很可爱。 “你就是那个绑架我的面具男!”萧宁雅不敢相信这个温文尔雅的影帝居然有那么多面孔。 “居然被萧小姐看出来了。”聂韩调戏萧宁雅:“没想到萧小姐那么厉害。” “你真是个变态!”萧宁雅忍无可忍,她重重的扇了聂韩一巴掌。 这一巴掌的力道很大,聂韩的嘴角益出了一丝鲜血,他笑了起来,擦掉血迹,说:“就算是萧小姐打我,我也觉得是幸福的。” “你!”萧宁雅被聂韩的疯狂行为吓到了,刚才的怒气瞬间转为害怕,她往后退了几步:“你简直疯了!” 萧宁雅要离开,她不能继续待在这个聚会上了。她惊恐的跑开。 “萧小姐。” 萧宁雅听到了聂韩叫她,她没有回头,跑到了纪闻舟停车的地方,打开车门想要回家。 刚进了车里,手机就响了起来,萧宁雅从包里翻出手机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 萧宁雅让自己镇定下来,她接了电话:“喂,你好。” “是我啊,萧小姐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啊。”手机里传来了一个老爷爷的慈祥声音。 萧宁雅回忆这个声音是那天要给她出专辑的顾老爷子,萧宁雅笑道:“顾爷爷说的什么话,我当然记得您。” 顾老爷子爽朗大笑:“记得就好,记得就好。” “顾爷爷是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萧宁雅询问道,随即说:“如果顾爷爷给我打电话是为了进娱乐圈这个事,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 “还希望顾爷爷能理解一下我。”萧宁雅目前大仇未报,不可能进去娱乐圈天天抛头露面的。 “萧宁雅小姐,你误会了。”顾老爷子急忙解释说:“今天晚上我这里有一场钢琴表演,但是表演者临时有事。” “我知道萧宁雅小姐的钢琴弹的很好,想问问你有没有这个事情,肯卖我一个面子。来帮我这个老头子弹奏一曲啊。” 萧宁雅本想拒绝,但是这个点估计沈天煜还没有结束工作,聂韩又知道她住在哪里,很可能会去她家。 想到聂韩的变态行为,萧宁雅就一阵恶寒。 “既然是顾爷爷的请求,我这个后辈自己是没有理由拒绝的。”萧宁雅权衡了一番,答应了姑老爷子的请求。 “好好好,那我叫助理给你发一下位置。老头子我就在这里等你了。”顾老爷子满意的笑道。 “好,顾爷爷我稍后就到。”萧宁雅也是觉得顾老爷子很慈祥,自己跟他也是一见如故。 随后,萧宁雅就收到了顾老爷子助理发来的位置,她大概看了一下,离她现在的位置还是有一段距离的。 萧宁雅驱动车辆,离开了聚会现场,向顾老爷子那边驶去。 行驶到路程一半的时候,萧宁雅明显感觉车速慢了下来,仅仅过了几分钟,车子就停在路边不动了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萧宁雅感到无奈,她给纪闻舟打了个电话。 纪闻舟解释说,不知道萧宁雅要跑去那么远的地方,车里的油他算过应该刚好够萧宁雅到家。 萧宁雅无奈把自己的情况给纪闻舟说了一遍,纪闻舟表示到她那里需要时间。 但是距离顾老爷子的钢琴表演已经不足一个小时,她等不到纪闻舟,时间不够用。 如果等纪闻舟来的话,再把她送到顾老爷子那里,钢琴表演说不定就已经结束了。 就在萧宁雅焦急无奈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敞篷车开着车灯停在了萧宁雅车子的后边。 萧宁雅被车灯晃了眼睛,看不清是谁,不过不管是谁,萧宁雅心里想的是自己可以不用失约了。 聂韩本来就开着车一路跟在萧宁雅的车后,想到了地方再和萧宁雅好好说说。没成想她的车子半道上就抛了锚,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。 聂韩毫不犹豫的下车走到她的身边:“车子抛锚了?去哪儿,不如我送你?” 萧宁雅站在车旁一脸无奈的样子可爱极了,可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可爱。 “聂大影帝这么闲么?不着急回家消消肿,还有闲功夫在这,看来是我刚刚下手太轻了!” 聂韩闻言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脸颊,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。“之前的事,你打我骂我都行。你气也出了,我脸也挨了打。不然你再辛苦一些,再打我几下好好出口气?” 萧宁雅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他,心里还是有些不安。如果不是忽然觉得他声音耳熟,她恐怕会一直被他蒙在鼓里。和这个昔日绑架她的绑架犯继续交好。 如今却又这么好心来帮她?他是安得什么心,她从来就没看透过他。又刚刚得知自己被绑架的真相,是个人都不可能就这么放心上了他的车! “你走吧!我现在还不想看见你,更加不可能原谅你。” 聂韩倒也不生气想要再和她多说几句话,可她是一时半会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句话的。